在一个普通的清晨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，林小雨正在书桌前整理文件。她的手指有些发抖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抓狂似的。

“小雨，你又没 locked 房间门。”程默坐在对面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，却让林小雨浑身不自在。

“怎么，今天又有事？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？”

林小雨抬起头，看着程默的眼睛。那是她见过最平静的眸子，仿佛 nothing 会让她感到不安。然而她知道，程默看她的角度看的不仅仅是她。

“我……只是有点累。”

程默轻笑一声：“真的吗？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，“连这点事都累得下来，那更别提你了。”林小雨感觉自己的脸突然烧了起来。

“不对，你说的是‘连这点事’吗？”她故意提高声音，试图让程默注意自己。

“我刚才收到一条消息。”

程默放下手中的咖啡杯，走到她身边坐下：“说吧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。”他的目光依然平静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林小雨咬了咬嘴唇，强迫自己不要轻易流露出来。

“你是不是也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程默已经替她接住了话头：“没有。”他的语气依旧轻松，“只是……朋友之间的小事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望向远方，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变化？”

林小雨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。她知道，程默问这句话，绝不是开玩笑。

“我……”

程默打断她：“怎么，是没兴趣跟我说了吗？还是说你觉得我听不懂？”他的眼睛微微眯起，“或者是我太闲了？”

林小雨低下头，脸颊因为情绪而泛红。

“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会觉得你在开玩笑？”

程默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，继续说道：“又或者……你觉得我应该问你？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，“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……安排？”

林小雨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。
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

程默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，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咖啡。

林小雨看着他，眼眶有些发热。她知道，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话，都被程默精准地捕捉到了。

“那要不要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程默已经打断了她：“别说了。”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，“我问你，最近是不是有些特别的经历？”

林小雨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：

“没有。”

程默似乎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一下，最后点了点头。

“那就好，那就先记住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，“不过呢……”他顿了顿，“如果你以后有需要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
林小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知道，程默所说的“特别的经历”，可能不仅仅只是外表上的 things。

“君伊轻断，两人心事千千结。”

阳光依旧从窗外洒进来，照在林小雨的脸上。她 knows 为什么最近她的状态总是那么差，或许是因为……

因为有一个人，看穿了她所有伪装。

程默的话，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，激起了她的内心深处最深处的波澜。